于金流下两行面条宽的泪水。

下午的时候,于金勉勉强强才能跟着班级一起,别人休息的时候他还要被抓出来加练。

一个下午的训练,于金已经把痛苦面具镶在脸上了。

结束的时候,教官告诉他们今天晚上七点半来操场集合,不需要穿军训服。

解散之后陆归秋好奇地问走在旁边的痛苦人,“晚上要干什么啊?”

于金眼神空洞,木讷地摇摇头,“我不知道。”

这时付岱闪到他旁边,贴心解释,“听隔壁班说是要表演节目。”

“看节目表演吗?”

“不不不,是看我们表演节目。”付岱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
陆归秋惊到了,“谁表演?表演什么啊?”

付岱两手一摊,“这就不知道了,估计是自愿参加吧。”

说完突然凑近他,悄悄道:“这可是个在学校出名好机会啊,可以获得大学的优先择偶权,嘿嘿。”

陆归秋有些不习惯他的凑近,身体稍微往旁边倾斜,但付岱立马又追过来。

李阳晨在一旁眉头微皱,一把薅住付岱的衣领将他拖回来,对陆归秋道:“我们先洗澡去了。”

“啊,好。”陆归秋呆呆地看着付岱像个鹌鹑一样被拖走,弱小可怜又无助。

他感叹道:“李阳晨简直就是付岱的克星啊,你说是不是于金?嗯?于金?”

没有声音回答他,陆归秋奇怪地往旁边看去,身边的人仿佛已经褪去了所有色彩,失去高光,企图和空气融为一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