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这样的时候,张应却无法说些什么,这样的感受让她感到十分的憋闷。
“这……”
郑奉敬忍不住出面打着圆场:“此事牵扯多方,义成公主在外多年,恐怕并不能熟知,行事上总也难免有些思虑不全的地方。何况如今陡然问起,一时情急下,也实在为难。”
他小心地斟酌着词句,收图将两边的矛盾压下,以此营造出一种四海晏清的表现,但显然,这最后的结果却让郑奉敬感到有些失望了。
他不由地叹息一声。
赵明闻这时才仿佛回过神来,她冷然一笑,走出队中,先向景平帝一颔首,随即转向杨晖:“杨中堂,我赵意之是个粗人,自来讲不惯什么文绉绉的话,说话便是直率了些,您也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“俗话说的好,打狗还要看主人呢。我这会便先同你道声不是,到底是前辈,言语无端,免得得罪了。”
杨晖自来是习惯了那些文臣们当中含蓄婉转的唇枪舌剑,却着实没想到,赵明闻竟然分毫不顾及自己的脸面,几乎算得上侮辱地将所有的事情都挑在了明面上,用那样粗俗的俚语与之相比。
“好……好!”
他又气又怒,惊疑不定地望着赵明闻,但赵明闻显然已经不再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,而是将目光转向了那人。而赵明彰等人,他们早已意识到了殿中局势的变化,已经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,表现出一种紧张的模样,密切地追随着赵明闻的动向,并且随时准备依照她的命令作出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