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一出,倒让赵明闻挑了挑眉。
“但真没有?”赵明闻似乎并不相信。
“那些老将军们平素就喜欢这么折腾。我阿兄还在的时候,时常到我阿耶面前做媒的,要不是我阿耶瞧的紧,只怕早动起手来了。如今到了你身上,这事情为何反倒不成了呢?难道他们当真是转了性子?”
“叫我瞧瞧,是谁能降得住这些人。”她打趣道。
“若是换了旁人。只怕是假,可若是玉衡,这就实打实的了。”远远地,一道清越的男声便传了过来。
谈瀛洲笑着走进,仿佛十分熟稔,先朝赵明彰一指,并向赵明闻笑道:“你打量这是什么人呐?一张嘴啊,能把旁人都噎死。那些老将军是热脸凑上冷屁股。往往说尽话也得不到一个好。你说,这谁还敢搭理他?就算家里有再好的女郎,又怎么好平白张口将他托付终身呢?这样,可不就一年又一年的耽误下来了。”
谈瀛洲对于赵明彰其实是并没有多少恶感的,说话时也时常带着些打趣的意味。赵明闻自然也能感知道,于是并不放在心上,一笑而过罢了。
她听谈瀛洲这么一说,心中便已经了然:“我是早知道了。玉衡的性子本就这样,多少年都不曾改过来。其实这难道有什么的?总归到了事情上绝不含糊,这些私事他要怎么做便怎么做吧。”
“你还是这副性子,到了如今也再没有变过。”谈瀛洲只是摇头,他却没有多问赵明闻此行目的,便如多年未见的兄长一般询问着妹妹:“这次来,不走了罢?我们已经有多少年岁没有再见过了。大家都很惦念你,只是到底没有法子。在草原的时候,不少人都在探听你的消息。如今你既然能回来,且在这安心住着吧。”
“再说吧。”赵明闻只是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