阔阔“唔”了一声,却不作评价,而是转而指了指另一旁的一个男人,学着赵明闻道:“这一个,这是我丈夫。”
她顿了顿,似乎想起了什么,又紧接着改口道:“其中一个丈夫。”
赵明闻到没觉得什么,宫城里的肮脏事也不少,她也算是见惯了的。撷芳到有些惊诧,却没表现出来,垂着头坐在后头,没有说话。
赵明闻又仔细看了看那个男人,道:“他不好看,胡子也乱蓬蓬的。”
阔阔又指了一个,问道:“这个呢?”
赵明闻摇了摇头:“胖胖的,看上去年纪也大了。”
阔阔笑了,把赵明闻一下搂到自己怀里,她的手很有劲,勒得赵明闻胸口发疼。她朝赵明闻轻轻眨眼:“所以才只是丈夫啊。”
她拍了拍赵明闻的手,神情里带着一点调皮:“嘘,不用再说了,我知道你要做什么。”
赵明闻也就不再说什么,捧了杯子里的酒小口抿着,宴散之前便借着酒力不胜离开了。撷芳先打发了珍珠去要些水来,一面扶着赵明闻坐在塌上,尚不等她直起身,赵明闻便拽住了她的手。
撷芳不由一愣,再看时赵明闻哪里还有先前的迷蒙,却一副清明的样子。
赵明闻低声道:“叫人去查李之同,他那肯定出了问题。我知道白崇明还在,叫他去给阿翁报信,这事要往死里去查,要是李之同身上找不到,那就去往他身边人上使劲,往他在京中的亲眷上问,无论如何,总要给我个交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