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昔心却没有放开他,反而凑近他,摇了摇他通红的耳垂,调侃道,“曾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,这还害羞了?”

钟忞书只感觉什么在脑海中炸开,脑瓜子嗡嗡的,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这幅小模样勾的晁昔心的心里痒痒的,她低下头叼住了他的唇。

舌在口中角逐,怀中的人儿僵硬的身体也逐渐软了下来,双手环住她的脖子才勉强没有落入水中。

良久,晁昔心放开他,捏了捏他的鼻尖,亲昵道:“有进步,不会被自己憋死了。”

钟忞书一头扎进晁昔心颈窝,羞的都不敢抬头,过了片刻,心中的火热又像是被什么浇灭了一些,抱着晁昔心的手也不由松了松。

晁昔心感受到他的异样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“妻主……”钟忞书轻咬下唇,不安道:“清公子风华绝代,玉公子风情万种,兄长温婉娴静,乜宏阔俏皮灵动,忞书何德何能…身居高位……”

晁昔心将他拥得更紧了些,“忞书,爱情与婚姻都是分先来后到的,我既然在最初有了选择,就会用一生去遵循。”

钟忞书杏眸颤了颤,心脏不自觉地剧烈跳动。

“忞书……”晁昔心亲昵,“我爱你。”

钟忞书黑瞳一震,不自觉的吻住晁昔心的唇,他真的好爱好爱妻主……

一夜沉沦。

浴池水荡起各种浪花。

而养心殿外,钟玉书喝了许多酒,吐了一夜,狼狈又落魄,彻夜盯着养心殿不灭的灯火,钟佑书气的哭了。

玉瀚亦站在牢中,抬头看向唯一的那扇小小的窗,听了一百天热闹的声音,夜里的安静却让他心如刀割。

次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