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昔心双指摁着太阳穴,倍感疲乏,此人来了之后,钟忞书在蓼城很快就察觉了,她送信回去,说会尽快送钟玉书回蓼城。
可好死不死,那一场战,她险些被割喉。
军中多人死亡,她也是在死亡线上挣扎了许久,经过军医很久的抢救,钟玉书直接包揽了照顾她的责任,或许是军医医术了得,也或许是钟玉书的功劳。
她的命保住了,可那一个月却失声了。
钟玉书以这次事件为要挟,要留下照顾她至康复,否则就回去告诉钟忞书,以钟忞书此时的身体状况,根本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,晁昔心不得不妥协,就有了这近半年的相处。
钟玉书回来的时候,果然是没有在营帐内看到晁昔心。
他轻叹一口气。
站在他后方的两名男俾手里端着饭菜,看到营帐内空空如也都抿住薄唇,瞧见钟玉书的失落,都为他感到不值,“主公又不在…怎么能这么对待钟公子!”
钟玉书摇了摇头,道:“放在那吧,主公应当是不吃了。”
男俾们有些怜悯地看了一眼钟玉书,点了点头,上前将饭菜放在圆几上,恭敬地退了出去。
出去后两名男俾有些小声议论着:“你说主公怎么铁石心肠啊。”
“就是啊,来军营这半年,咱们可都看得真真的,钟公子对主公可是尽心尽力,痴心一片。”
“不过……听说主公有正夫……”
“钟公子又不是要正夫之位,难不成,是城中那位,善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