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…”晁昔心干咳一声,小心的将被子向上拉了拉,把他盖的严严实实。
钟忞书却因为她这个举动醒了,他缓缓睁开眼睛,对上晁昔心注视的目光,俏脸一红,缩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漂亮的杏眸,“妻主……”
晁昔心心脏猛地跳动,直接钻进被子,环住他盈盈可握的小腰,两人都是坦诚相待,初尝净果的两人一碰到一起便擦出了火花。
又是半个时辰后,在钟忞书控制不住的眼泪中,完美的谢幕。
晁昔心心疼的擦掉他脸上的泪,挑起他的下颚,那嫣红的眼尾特别勾人,“很疼吗?”
想想他昨夜也哭的梨花带雨,只是兴头上如何能停。
钟忞书羞得转开头,“没,没有……”
“没有?真的?”晁昔心认真问道。
钟忞书直接钻进晁昔心的怀里,小声道:“昨夜开始是有些疼,后来便,便不疼了……很,很是舒爽……”
晁昔心愣了愣,忽而笑了,戳了戳他身上被她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,道:“这里疼吗?”
怀中的人儿明显一僵,知道自己会错意后,头猛地埋进她的怀里再也不肯抬起来,耳垂红彤彤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滴出血。
两人腻歪了一会儿,晁昔心才让下人准备洗澡水,两人沐浴更衣。
那日下午,钟忞书便蔫蔫的没有没有精气神。
晁昔心脸色大变,立刻让大夫来诊脉,喝下了两副汤药休息了两日才勉强康复。
自那日起,她几乎没有踏出院门,成日与钟忞书待在一起,只是没有再那么放肆床笫之事,偶尔擦枪走火,也很克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