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女欢男爱不需要脱掉的?”晁昔心指了指他的亵裤。
钟玉书眼中难得多了一抹慌乱,脸颊浮起晕红,他用力挣了挣,却没有从晁昔心的掌中挣脱,反而被摁的更结实。
晁昔心将其控制在面前,道:“为何?”
“为兄实在不明白昔心何意,什么为何?为何在与昔心欢好之后,再穿上亵裤?”钟玉书目光没有片点懦意,撇去他脸上不自然的羞红,他的目光更加坚定,自知挣不开反而向晁昔心压去,“昔心此时想撇清关系,未免,太负心……”
晁昔心不得不身子向后倾斜,单手撑住背后的床,双眸危险眯起。
她反手抓过被子,整个人翻身而起,被子很自然地裹住自己,看了一眼耷拉在屏风上的衣服,她大步流星走过去穿衣服。
从屏风走出来时,钟玉书正坐在床沿,慢条斯理地系亵衣的腰带,见她走出来后唇角微微扬起,道:“那从今往后,为兄是否要叫昔心一声,妻主?”
晁昔心平静的看着他,道:“你觉得同样的错误,我会范几次?”
钟玉书黛眉微蹙不解。
“你我同在汴京长大,想必我的风流韵事你听得不在少数。”晁昔心平静道,“你不会以为,我昏迷中就连做过与否都分不清了吧?”
钟玉书眸色凝了凝,正欲张口说话。
晁昔心继续道,“不过,无论做过与否,结果都是一样的。且不说我不会再像答应清蕴雪一般答应嫁娶之事,就说,我对你毫无感觉,即便下药后你我真的做了,也只是你自己作践自己罢了。”
钟玉书面色顿时无比难堪,手紧紧攥住床单,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晁昔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