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昔心胸口仿佛淌过暖流,在冬季中比这热汤还要暖上几分。

玉瀚亦眯起凤眸,同为男子他自是知道钟忞书这是何意,其一要阿尤来盯着晁昔心,其二让晁昔心心中他的温婉体贴的模样更深。

“看来,主夫与玉儿想法一般呢。”玉瀚亦挥了挥手道,“还不快给大管家准备热水,沐浴更衣,换身干爽的衣服。”

“不必不必。”阿尤受宠若惊。

“怎能不必,你替主夫前来,我自是不能亏待。”玉瀚亦一本正经地看向晁昔心,道:“那,主子……玉儿带你去厢房休息?”

阿尤连连拒绝,却依然被人带到后面去。

晁昔心留了个心眼,道:“不必,夜已深你二人早些去休息,随便找个人带我去客房便是。”

“这怎么行。”玉瀚亦又想贴过来。

晁昔心连退几步与其拉开距离,“可行。”

玉瀚亦抿了抿唇一副气急的模样,甩袖哼哼两声道:“行行行,随便唤一人带你去吧,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,这良心莫约是被狗吃了。”

说着,坐在一旁有些丧气道:“送主子去厢房后,取我的大氅来,冷得很我就在这等着。”

晁昔心打量了他两眼,确定他没有其他动作,才跟着几名男俾离开小堂。

姬云看了全过程,直到目送晁昔心离开,玉瀚亦才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衣服,望着已经消失在拐角处的晁昔心身影唇角露出一抹弧度,才好似反应过来的看向玉瀚亦道:“恩人是心仪晁城主?”

“不明显吗?”玉瀚亦望着晁昔心离开的方向,舌尖划过薄唇,扬起下颚露出一抹狡黠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