汴京帝宫。
大殿之中,五皇女慕坤跪在中央,脸色煞白如纸,穿着单薄的衣服,可以轻而易举地看见胸口处缠着白绷带,“儿臣未曾洞悉晁昔心狼子野心,望母皇责罚!”
女帝翻阅奏折,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。
慕坤咬紧后牙强忍着胸口的疼痛,一声都不敢吭。
为了真实,这一剑是真的险些刺到心脏,此时伤口还没愈合,因为跪着忍着疼她必须要用力,一用力伤口又渗出血,白色的绷带从中间开始绽放鲜艳的血花。
一名身穿青鸟服的女人冲进大殿,单膝跪在地上,“报!”
“奏。”女帝又批阅了一本奏折,道。
“回禀陛下,晁府已经里里外外都搜过了,未曾发现一块铜板,甚至院中的所有东西都是仿品,毫不值钱。”带刀侍卫道。
女帝手中的笔一顿,缓缓抬起头,鹰隼的眸子渗着寒意,一字一句道:“你说什么。”
上位者的威压让侍卫迅速低下头,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“回,回陛下,吾等将晁府里里外外都搜过了,甚至曾经的晁将军府、尚书府的角角落落,可……”
国晁美妆这一年来所赚的银两,去哪了?!
不仅仅是女帝,这个想法在在场的所有人脑子里响起。
慕坤眼中都闪过一抹错愕,晁昔心离开汴京所带的东西她的人都检查过,值钱的虽然有但绝对是晁昔心这一年来的九牛一毛,别说那些东西里没见过黄金,就连银票都是没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