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曾?”晁母目光落在晁昔心的身上,道,“结亲已一年有余,却不曾有孕?倘若身子不适,不如让那位玉医仙给好好看看。”

“母亲为何不想想,或许是我的问题?”晁昔心道。

晁母一怔,盯着晁昔心半晌都没反应过来,“你是说……”她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脸色逐渐铁青。

“母亲来此,就为了问这个?”晁昔心也没解释,给晁母倒了杯茶,放在桌上。

自从这次重逢,晁母很明显的感受到晁昔心的情绪,女儿似乎在有意的与她保持距离,道:“你是否在怨为母当初将你一人留在汴京受苦。”

“母亲多虑了。”晁昔心自己也给自己倒了杯茶。

“那就是在怨为母近来未曾帮你说一句话?”晁母又问道。

晁昔心摇了摇头,道:“我很明白如今时局,有对我的怒气在,也算是另一种收拢军心的办法,又怎会因为这种小事怪母亲,母亲来此有话不如直说。”

晁母面色变了变,对于这个从小宠到大的女儿,不知道是应该开心她的成长,还是因为伤心于她之间回不去的母女之情,“半个时辰后,将会召开军事会议,你一同来参与吧。”

“好。”晁昔心应下。

“如今你也知道时局动荡,我们已经退出汴京数十里,可依然没有一处晁家军的容身之所,为母之前与你说…”

晁昔心直接打断晁母的话,“女儿已经有了正夫,母亲不如自己迎娶一位正夫,这也更好同对方讲条件。”

“混账!”晁母猛地拍桌,她深吸一口气,强忍着心头的怒火道:“我已经允许钟忞书待在你身边,侧夫也好平夫也罢!还不够吗?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