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妹应当立军威,晁家军本就应该是晁家的,你身为晁家唯一的子嗣,不该有如此待遇。”钟玉书品了口茶道。
“说到这个老子就气!”乜宏阔夺过钟玉书的茶杯,狠狠扣在桌上,“那臭老太婆认晁昔心是女儿吗?!属下公然给晁昔心甩脸色,她帮忙了吗?!呸!就那么站在旁边看着别人骂她,是母亲吗?呸!”
“那你倒是说说,如何才算母亲。”一个声音很不适宜的在帐篷门口响起。
乜宏阔转身就准备继续自己的长篇大论,但看到来人是晁母后,一下子愣住了,他咬了咬牙,硬着头皮道:“反正你做的就是不对!任凭你的狗腿子欺负晁昔心!!”
“你说谁是狗腿子?!”站在晁母背后的女人怒道,已经忍他很久了,一个男子不相妻教女,口无遮拦!
乜宏阔身子一哆嗦,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。
“副将威风,也不必对一个男子。”晁昔心缓缓站起身。
乜宏阔一看有人护着,立刻朝着那人哼一声,翻了个白眼鼻孔朝天。
“你们都出去一下。”晁昔心道。
帐篷内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,起身朝外走去。
在玉瀚亦路过晁昔心时,她猛地握住他的手腕。
玉瀚亦刚刚眼中一闪而过的诡计还未逝去,见晁昔心拉住自己,立刻挽住她的手臂,唇角不由扬起,指尖在她胸口衣襟上打转,道:“主子舍不得玉儿离开,要玉儿留下伺候吗……”
晁昔心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:“如今正在全进撤退,莫要整出幺蛾子。”
玉瀚亦愣了愣,唇角绽放出娇艳的弧度,凑近晁昔心的耳边,晁昔心以为他要说什么,便凑近去听,没想到他轻咬她的耳垂,轻喃道:“主子如此了解玉儿,玉儿好高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