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与你母辈是旧相识,当年晁家为我大国立下汗马功劳,当年发生那样的事情,倘若不是群臣要挟,孤也不会将晁家发配边境。”女帝叹了口气,面带愁容。

晁昔心道:“犯错理应受罚,陛下英明。”

女帝闻言幽幽看向晁昔心,道:“当年之事,孤查了许久,总觉得其中蹊跷,你却觉得孤英明?”

她忽然手狠狠拍在桌上,面色一沉,道:“你可知你祖母曾为开国功臣!为平定边境功不可没,军功可以填满整个帝宫!”

站在一旁侍候的嬷嬷迅速跪下。

晁昔心也立刻从椅子上起身跪下,道:“陛下息怒。”

女帝叹了口气,指尖扶额,疲惫的摇了摇头,“罢了,你还小又知道些什么,起来吧。”

“多谢陛下。”晁昔心从地上爬起来。

耳边就听见女帝的声音:“你母亲近来可好。”

晁昔心起身的动作未顿,有些茫然不解的看向女帝,“草民已有一年多未曾与母亲联络,不知母亲如今如何。”

女帝的目光扫向她,“如此吗……”

“是。”晁昔心垂下头,看似有些感伤。

“可是孤知道的,为何与你所说的截然不同?”女帝眉头微微皱起,故作思索地轻吟一声,道:“嗯……让孤好好想想,晁将军应该与你碰面不止一次了吧?”

“首次在汴京与你正式相见,实在城郊的一所破屋子里?”女帝抬头看向晁昔心,薄唇微微勾起一抹浅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