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曾。”不管是原主还是她都对这个摄政王一无所知。

“玄尧国是马背上的天下,以武治国多年,几十年前,你我都未出生,野心勃勃的摄政王协助当今女帝登上帝位。”钟玉书将众人的思绪带到了几十年前。

当年的女帝只是众多皇女中最不起眼的一个,不争不抢似乎只是想在这权谋政斗中保住性命,但对于摄政王而言,这种人才最好掌控,她不需要一个智慧的君王,只需要一个愚笨的傀儡。

女帝一直唯摄政王是尊,乖乖的成为一枚棋子,登上帝位后,摄政王挟天子以令诸侯。

可唯独算错了一点,帝王的子嗣,怎会有不起眼的人?

女帝同样的野心勃勃,但她善于伪装,当初一步步将摄政王这个武将引入自己的陷阱,让摄政王为自己冲锋陷阵,坐收渔翁之利。

登基前几年,女帝一直韬光养晦,培养朝中自己的势力,短短三年的工夫,便废掉了摄政王的左膀右臂,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一朝被困,但摄政王又是何人,两方势力在汴京斗得不可开交,最后摄政王退了一步。

请旨离开汴京,前往其他城池养老。

女帝那时也元气大伤,无法将摄政王除根,只好放任摄政王离开,但这些年摄政王一直活在女帝的视线中,她不曾放松一点警惕。

谁曾想年迈,已经七十五岁高龄的摄政王,如今竟卷土重来。

在女帝的监视下,她竟然与皇太女暗暗联络多年,在外偷偷养了雄兵五十万,此刻军马驻扎在宁宜城城郊,距离汴京只有两座城池之远。

听到这些后,晁昔心沉默了。

钟忞书眉心紧拧,深邃的双眸不知在思考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