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蕴雪脸颊悄悄浮起酡红,潋滟的双眸染上娇羞的喜色,指尖轻轻揉着,道:“昔心觉得如何?”

“嗯,很好。”晁昔心道。

午膳做好已经是半个时辰后,晁昔心走出书房时,天依然又黑又闷,明明是暴风雨来的前兆,却这么长时间一颗雨滴都没有见到。

吃饭时两人都没有说话,晁昔心是因为满怀心事,清蕴雪是因为有些害羞。

他时不时给晁昔心夹菜,晁昔心就安静的吃。

站在一旁伺候的鲛儿感动的双眼微红,总算晁昔心还有点良心没有辜负小主子的一片真心。

全然忘了首次去尚书府,得知要去见晁昔心时的嫌弃与厌恶。

而这一幕正好落在不远处长廊里钟忞书的眼中,他菲薄的唇被抿的发白。

就在不久前,玉瀚亦给他看了一个东西。

一条与当初妻主做的小裤几乎一模一样的小裤,他黑瞳剧颤,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头滋生,怒火与醋意疯狂乱窜,他直接将那条裤子撕成了碎片,可玉瀚亦却笑的灿烂。

“主夫撕了便是,主子不止给玉儿一条。”玉瀚亦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,“毕竟,是主子喜欢的床笫之趣~”

钟忞书眸中的杀意射向玉瀚亦。

玉瀚亦清楚地知道,只要钟忞书理智占上风,是绝对不会杀了他。

所以,他唇角轻扬,挑衅道:“主夫怎么是这种眼神,作为主子的正夫,难道不应该恪守夫纲,为主子纳夫招侍,延绵子嗣吗……”

钟忞书感觉心脏仿佛被一根锥子狠狠扎入,疼到呼吸都很艰难。玉瀚亦是医仙,自然能够一眼就看出他们二人还没有妻夫之实,他扯了扯唇角,道:“如此,也轮不到如斯浪荡的你。”

玉瀚亦原本肆意的笑容因为这句话僵在脸上。

钟忞书才觉得心口顺畅了一些,转身离开房间,还不忘道:“玉瀚亦,清蕴雪尚且与我有一争的能力,他日若是与皇室刀兵相见,你,一个破医师,能为妻主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