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蕴雪收回目光,得知玉瀚亦真是身份是医仙后,他对其的印象好了不少,道:“玉公子何意。”
“你懂我的意思。”玉瀚亦走到清蕴雪身前,目光毫不掩藏的看着前方已经消失在拐角处的两道身影,幽幽开口,“想嫁给主子,你一个人可办不到。”
清蕴雪黛眉颦蹙,“昔心待你我不同,已经决定要随蕴雪前往无上山庄见家母,玉公子找错人了。”
“嗤……”玉瀚亦轻笑一声,回过头直勾勾的看着清蕴雪的眼睛,“仅仅因为斗兽场那事?”
清蕴雪下意识攥紧拳头,声音温柔且坚定地辩解道:“我与昔心青梅竹马,幼年昔心便心系于我,无论有没有斗兽场一事,我与昔心皆为两情相悦。”
玉瀚亦噗嗤一声笑了,捂着唇,那双瞳剪水的漂亮凤眸笑出了泪花,等他笑够了,清蕴雪的脸也乍青乍白时,他才轻咳一声,哂笑道:“此话,也就你在自欺欺人。”
清蕴雪对上那双戏谑的眸子,他黑瞳一颤,小脸白了白。
晁昔心到门口,就瞧见荆帆提着两坛酒在等待。
“荆帆。”晁昔心唤道。
荆帆闻声立刻回头,看到晁昔心后唇角不自觉上扬,道:“晁掌柜。”
“荆公子安好。”钟忞书微笑打招呼道。
荆帆这才看见钟忞书,连忙双手作揖,道:“晁良人安好。”
晁昔心将人迎了进来,两人彻夜畅谈,把酒言欢,让阿尤去准备了十几坛的佳酿,钟忞书在一旁为晁昔心斟酒,默默地听着两人聊得天南地北。
荆帆聊着这两个月的行程,有趣的艰难的,以及在一处繁华的城池开设国晁美妆时曾遭遇不少胭脂铺的抵制,再加上他又是男子,说到艰难之时,他无奈地笑了笑,“一切都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