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昔心挥了挥手没回答。

吃完后,晁昔心重新检查了一下钟玉书的伤口后,蹲在钟玉书面前,道:“我背你。”

“有劳了。”钟玉书客气一声后,吃力的攀上她的背,紧搂她的脖子向上爬了爬,固定住自己,“好了。”

晁昔心走到井口下方,再重新看了看绳子,道:“抓紧了。”说着向上一蹦,双手抓住绳子迅速向上爬。

还没等钟玉书反应过来,晁昔心已经带着他离开井口,凉风一吹,头好像没那么重了,随之而来的便是惊讶,晁昔心力气这么大?仿佛他的重量轻如鸿毛,对她而言没有任何负担。

“走。”晁昔心将马牵过来。

钟玉书却疑惑开口:“不需要清理下面的情况吗?”

从井口看下去,可以很轻易的看见井内的快要燃烧殆尽的干草与吃剩下的食物。

“不必,留着也无碍。”晁昔心唇角微勾。

抓着钟玉书将他放在马背上,钟玉书此时头就像是百斤浆糊,这么一晃脑子又开始昏昏沉沉,下意识向另一边倒去,晁昔心赶紧拉住他,才避免他从马的另一头摔下去。

晁昔心翻身上马,将钟玉书固定在身前,清晰的感觉到身前的人就像是一个火炉,他的温度似乎又上来了。

她知道刻不容缓,马鞭一甩,马匹飞驰疾行:“我带你去城郊的晁府,那边有大夫有人熬药。”

马匹带着两人朝着一条小路冲去。

这条路并不短,钟玉书头又开始蒙蒙的,他闭上眼睛保持深呼吸,马太快路太颠,他喉结一直下咽,想止住胃里的翻江倒海。

“昔,昔心。”钟玉书从脚底板窜起一丝麻意,双手紧紧捂住嘴巴,喊了一声后赶紧闭上嘴,“昔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