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昔心几度怀疑乜小倩的身体出了意外,虽然她嘴里说着来到女尊国就应该快活,但一百多人一夜,想想都觉得正常人不可能去做这样的事。

乜宏阔气的浑身发抖,“是,是因为…”

“你指责她的同时,有去问过你母亲原因吗?”晁昔心在问道,“或者,你有问过你爹爹吗?”

乜宏阔鼻尖通红,腮帮子气的鼓鼓的,眼泪顺着脸颊从尖尖的下巴滴落,将头撇向一边,但气势显然弱了不少,“荒|淫无度,有什么可问的!”

“这么多年,乜小倩身边只有你这么个儿子,虽然天天和斗嘴,但是也把你宠的无法无天。”晁昔心叹了口气,声音缓和了许多,“她如果真的宠那些侍郎,那么是那一百多个人不能生,还是你母亲不能生呢?”

乜宏阔咬着牙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。

晁昔心知道这是乜宏阔从小到大的心结,对于那些侍郎侧夫他恨之入骨,所以脸上的伤是假,针对钟佑书,是因为误以为他是她的情夫。

说完这些话,晁昔心便走了。

当她踏出院子,乜宏阔才绷不住了,蹲下抱着自己的膝盖嚎啕大哭。

晁昔心完全将去探望玉瀚亦的事情抛之脑后了,因为她紧接着就知道了一个让她猝不及防的消息:

钟玉书要动用自己此时的力量发动政变,可偏偏女帝早就知道消息,已经有了准备,打算全力绞杀。

然而让晁昔心震惊的是,女帝下令绞杀的路线直奔城郊晁母正养精蓄锐的军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