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会的,今日他的表现就让晁母的人满意了,不是吗。
他要尽快找到前朝宝库,他要成为妻主身边最有用的人。
那天,钟仪将府里的另一个庶孙送入帝宫,等待这个庶孙的下场不言而喻。
在钟仪让全家收拾东西,准备连夜启程离开汴京时,一早那个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庶孙就被在尚书府门前,一道圣旨也随之而来。
欺君之罪。
钟仪再次被收监,但这一次钟仪面无血色,已经猜到自己死定了。
听说钟佑书去求皇太女,皇太女直接不见,钟佑书呆呆的坐在太女府门口许久许久。
或许那一刻,此人才会懂当时晁昔心一声呵呵,是什么意思。
后来,钟玉书去求钟忞书,让钟忞书去求求晁昔心,救下钟佑书。
人品谁都会猜到以女帝的性格,一定斩草除根!他们如今不能逃也无法逃,逃走只会加速他们的死亡,尚书府的女嗣一定会被记录在案,但不出名的男嗣或许未必。
在钟忞书几次拒绝后,钟玉书迫不得已,屈膝几乎要给钟忞书跪下,哀求:“忞书,你去求求她,她一定有能力可以保住佑书。”
可钟忞书单手扶住了他,薄唇紧抿道:“兄长,我已经拒绝你多次,你真的无需这样。我身为昔心的夫,不会去左右昔心的决定,也不会为钟家任何事任何人去束缚她。”
钟玉书怔住,仿佛半年多没接触,面前的钟忞书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。
“哪怕只是提一句?”钟玉书眼中都皆是不可置信,“忞书,那是你的母家,那是曾经你母亲一直想守护的钟家。”
“兄长。”钟忞书收回手与其保持距离,道,“这个母家,不如没有。”
钟玉书心头一紧,那一瞬他好像明白了什么,这么多年的欺凌,再加上当年其父以及之前其母的死亡,钟忞书怕是已经恨钟家入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