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?绝不可能。

“嗯!”钟忞书认同的点了点头。

刚刚踏出朝贤院,一把长剑从旁侧刺来,锋利的剑尖轻而易举地削掉她垂在面庞的一缕黑发。

晁昔心拉住钟忞书循序向后退,随手操起一根木棍下意识反击,对方步步紧逼,晁昔心要护着钟忞书导致只能屡屡后退。

钟钰月赤红着眼,愤怒地甩出长剑,剑身嗡嗡作响,钟忞书被拽着向后退了数步,晁昔心将他护在怀中,长剑划开她的手背,血液顺着手指流入木棍。

“妻主,莫要管我。”钟忞书率先一步将晁昔心松开,连忙道,“长姐不会伤我。”

晁昔心手中木棍并不占优势,几下便被对方的削铁如泥的长剑砍成几段,曾经随军出征的副将还有几分本领。

她几个虚晃招式,顺势握住钟钰月握剑的手腕,狠狠往地上一拽,强行将其拖行三米,扼住其脖颈,捏着她的手腕强行转弯,让长剑对准钟钰月自己。

只要稍稍一用力。

剑锋便会抹了钟钰月的脖子,让她成为自己的剑下亡魂。

“够了!”一道人影从长廊出匆匆走来,钟玉书见此时场景脸色一黑。

钟佑书紧跟其后,跌跌撞撞的冲过来,看到这一幕吓得捂唇惊叫一声:“啊!!”他喉结上下滑动,眼泪在眼眶中打转,“晁昔心!你想做什么!你还不快点松开!!”

钟玉书眸色略寒,道:“请晁家主,手下留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