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爽快!”慕坤饮下一杯烈酒长舒一口气,“慕瑶也有今日!如今汴京城再也无人说她是一心为民的皇太女,往日的惺惺作态如今全部被撕毁,爽快!!”
晁昔心陪同共饮,道:“皇太女不会坐以待毙,皇女当加倍小心。”
“本皇女明白,这次的事情你联络中郎将,着实帮了大忙。”慕坤拍了拍晁昔心的肩膀,道:“昔心,你当真是本皇女的左膀右臂!缺你不可!”
中郎将曾在尚书府老五刁难她时伸出援手,是老五正夫的母家,从前受恩与晁老将军。此次之事,她在去斗兽场之前便登门拜访,果然此人负责统领女帝侍卫,身边人更有话语权。
“能帮助皇女,对抗吾等共同的敌人,草民必定殚精竭虑。”晁昔心道,“五皇女,草民有一事相求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慕坤心情大好,拿起酒壶就往嘴里灌,挥了挥手示意她大胆的说。
“初春,陛下想斩一个人……”晁昔心缓缓开口。
慕坤脸色古怪一瞬,将酒壶放下,道:“你是说的,是那个白羽国细作?”
“他不是细作,只是被人污蔑…”晁昔心道。
“好了。”慕坤直接打断晁昔心的话,“他是不是细作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母皇觉得他是细作他就是。”
在一旁靠在椅子上左拥右抱的乜小倩,朝她暗暗摇了摇头,举杯道:“喝酒!”
慕坤很给面子地朝着乜小倩抬了抬酒杯,一饮而尽。
随后夹了块菜,本想吃却重新丢回碟子里,似乎兴致被扫,道:“昔心,母皇并非吾等想象的如此简单,她想要一个人的命,那这个人必死。”
晚上。
边境传来消息,钟家老大钟漩,也是随军的副将之一,几日前死在边境,却不是死在战场上,而是男人的床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