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妹,若是有酒水也可上些。”乜小倩扬声对钟忞书道,却按住晁昔心的手,摇了摇头眼神暗示她有话要谈。
晁昔心才作罢,坐在饭桌另一边,吃了一小块豆腐便觉得毫无胃口,“尚书令被女帝扣押入宫了。”
乜小倩吃饭的动作顿了顿,随后挥了挥筷子,道:“早晚的事儿。”
“储君之位,或生变?”晁昔心道。
乜小倩闻声却嗤的笑了,看了一眼晁昔心吊儿郎当道:“昔心啊,你没看过小说吗,里面的女主如果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打倒,那她还是女主吗。”
晁昔心闻言,反而紧皱的眉头散开,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道:“有理。”她看了一眼两人穿着,道:“没被送回你们易容的人府上?”
乜小倩咕咚咕咚灌下去一瓶茶水,才坐下顺了口气,拿方帕擦了擦嘴,道:“呼,我们出来之后就有人接应,把斗兽场的人全部噶了,你猜,接应的人是谁。”
晁昔心投去疑惑的目光。
“你母亲。”乜小倩道。
晁昔心一怔。
“当时你母亲得知玉瀚亦在我的马车上,当即把斗兽场的人全部杀了,若不是我与真儿及时卸掉易容,怕是也命丧黄泉了。”乜小倩挑了挑眉,暧昧的目光看向躺在太妃椅上的玉瀚亦,道:“看来,你母亲更看好他啊。”
晁昔心眉头皱起,想到上次见晁母,是因为她刺杀钟忞书之时。
“脸色怎么那么难看?”乜小倩探究地打量她,“多收一房在屋里,也多一份快乐啊,怎么不会一年多了都还放不开吧?”
晁昔心看了一眼正在吃饭的真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