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鞭子,绳子,床头矮几上还放着几个白玉瓶。
晁昔心倒吸一口凉气,即便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,但是现在与一个男性朋友,看到这样一幕,实在是……
太……
呃,有点,小刺激吧。
在晁昔心想要怎么缓解尴尬气氛的时候,清蕴雪却走上前,手触碰那些尾巴,轻咬住下唇,又惊讶又愤怒道:“她们实在太残忍了,怎么可以砍断那些动物的尾巴做挂饰!”
“咳咳。”晁昔心险些被口水呛死。
清蕴雪一直都被养得很好,清清白白自然是没见过这种东西,只见他疑惑地伸手向尾巴前方的塞子,“这是什么?”
晁昔心赶紧上前将清蕴雪拉开,距离那些塞子远一点。
“别碰,这房间不知道多少人睡过,可能会脏。”
清蕴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有些疲惫的垂下头,坐在床边的圆椅上,“昔心,我觉得这里很古怪……”
晁昔心沉默点头。
可不古怪嘛,最古怪的是房间里面是你我二人。
“你瞧见牌楼那两句尸体了吗?”清蕴雪抬起头,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瞧着她,眼尾微微泛红,“会不会这里已经死了很多人了……”
晁昔心怔了怔,才明白他说的古怪是什么。
脸色也凝重起来,现在想想,在牌楼前的两条血沟,是人血还是兽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