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忞书静静靠在她的怀中,就像是一件易碎的瓷器。

“慕瑶被偷了什么?为何如此紧张。”慕坤问道。

晁昔心面不改色地摇了摇头,道:“不知。”

慕坤眉心紧锁,似乎在思考晁昔心话中的真假成分,“慕瑶忽然绑走你夫郞,可是在预谋什么?”

晁昔心抬眸看了她一眼。

她心中也有无数个问题,道:“许是警告。”

慕坤墨眸沉了沉,重重叹了口气,道:“抱歉,许是因为我的缘故才拖累了令夫。”

晁昔心摇了摇头,道:“我与皇女既是一条船上的人,便荣辱与共。”

慕坤面色逐渐转晴,道:“我会命人请宫中的御医给妹夫瞧瞧,到时候一定用最好的药。”

“多谢五皇女。”晁昔心道。

说完后,慕坤拍了拍晁昔心的肩膀,下马车离开,她还需要去皇宫复命,这可是上眼药的好机会,她不会错过。

马车一路行驶向晁府。

晁昔心将怀中的人儿又抱紧了几分,陷入深深的自责。

她还是没有保护住他,还是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,她几乎不敢想象,在那个地牢中他到底经受了什么样的酷刑!

被她几乎捧在手心里的男孩,她一直拼命守护的小家伙,竟然在她眼皮底下被人残害至此!

晁昔心手紧紧握拳,指甲陷入皮肉中。

一颗一颗鲜血顺着她的指缝,滚落在木板。

心底的疑问也终于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