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回目光,晁昔心作揖道:“多谢殿下好意,是草民鲁莽了,不敢再叨扰殿下,至于……”她目光看向地下的几句尸体,“草民一定会给殿下一个交代。”

皇太女随意的挥了挥手,和蔼的微笑看似充满善意,道:“晁贤妹这莽撞的性子确实该改一改,不过无妨,论本宫与忞书的关系,本宫怎会因这点小事为难晁贤妹?”

可话中意有所指,欲激怒晁昔心。

就连傻子钟佑书似乎都发现了这话的不对劲,“殿下与钟忞书又有什么关系?”

晁昔心却拱了拱手,转身就走,目光不留痕迹地扫过钟玉书。

皇太女望着她离开的背影,眸色微沉。

一道身影将她的目光挡住,钟玉书黛眉颦蹙,眼帘半垂略显忧愁,忐忑不安道:“殿下,玉书还能与您单独谈谈吗……”

走出太女府后。

“主子,主夫他…”阿尤焦急开口。

晁昔心摇了摇头,示意她禁声,直接翻身上马车,“走。”

阿尤欲言又止,最后切了切牙,只能听晁昔心的驾车离开太女府。

“从右边衖堂走,我会在高墙边下车潜入太女府,你一路前往尚书府,马车要匀速前进,不可慢不可快。”晁昔心靠在车帘边,压低声音吩咐道。

阿尤立刻精神抖擞,坐直身子应道:“是。”

从侧墙翻入,直接到达太女府后厨。

她绕过巡逻的女官,摸索到后院,依然是熟悉的一排排的房间,红色的光点在地图的某处房间闪烁,然而,平面图上的两层房间她都搜了却空空如也。

明明她与红色的光点重合,却没有看到钟忞书!

难道是……地下室?

晁昔心费了些时间,才找到进入地下的入口,一打开门,一股浓浓的腥臭味扑面而来,陈年的血腥味与新的交织在一起,又恶心又冲鼻。

地牢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