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是寒冬鱼潮,死鱼过多,所以导致今日这湖水腥臭味更浓。”玉瀚亦幽幽开口为其解惑。
晁昔心眉头一皱,“你什么时候过来的。”
玉瀚亦一哽。
“我自是一直在这。”玉瀚亦走到晁昔心跟前,直视她的眸子,“你便如此不待见我?”
“你既知道,下船之后便自行离去。”晁昔心没搭理他转身继续看向湖面,这次目光垂直看向水里,确实看见不少死鱼。
她眸色微暗若有所思,鱼潮,死鱼……
这样直白的话,让玉瀚亦身子僵住。
从心底燃起一抹怨念,他薄唇紧抿,生气地强行将晁昔心扳过来,
一错不错地盯着她,负气道:“晁昔心,我对你的心意如何,你瞧不见吗?非要说这些伤人的话做什么!”
晁昔心被这句话镇住。
什么心思?
什么瞧不见?
她望着面前的少年,刚刚脑子里呼之欲出的谋划瞬间消失,甚至脑子里刹那间一片空白,赶紧将玉瀚亦的手掰开,向后退了一步,靠在船栏上,诧异道:“你说什么?”
玉瀚亦见她这幅见鬼的模样愣了一愣。
随即又觉得无比无奈,此人是尼姑吗,榆木脑袋?
自己都已经这般明显,她竟然毫无察觉?
只知道他是钟玉书的探子,从不曾去细想过他的举动,他的心?
玉瀚亦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,强忍着海腥味进入口鼻的难受,指尖蜷了蜷,握紧拳头给自己带来勇气。
他缓缓睁开眼睛,那双缱绻含情的凤眸中只映出她的模样,耳畔听不见任何风声,似乎只有他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