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忞书睁开惺忪的眸子,眸底划过一丝疑惑,随后稍稍掀开被子看向被子里。

“妻主,这是这么了……”钟忞书初醒声音有些暗哑。

晁昔心也跟着看过去。

“!!”晁昔心瞳孔地震。

钟忞书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,在她的腿上蹭了蹭,喉间隐约发出一声愉悦的哑哼。

卧槽!晁昔心吓得连滚带爬的摔下床。

抬头就对上钟忞书懵懂疑惑的眸子,他支着身子,长发从肩上落到胸前,衣衫大氅大片雪肌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,他却没有察觉。

“妻主……”钟忞书轻咬下唇,不安的看着她,柔弱的垂下眼帘,声音微颤:“对不起妻主…忞书不知道怎么了,就,就是很难受……”

“已经难受许多日子了,是不是,忞书是不是生病了……”钟忞书顿时紧张起来,最后又塌下肩,好似头顶上的猫耳朵又耷拉下来,看起来有失落有害怕,“对不起……”

晁昔心就知道这小家伙想多了,以为自己患上什么绝症了?但是看着他这副模样,她深深呼了口气,从地上爬起来。

“你不用道歉,也没有生病,这是很自然的事情。”晁昔心坐在床边,尴尬的摸了摸鼻尖,余光下意识扫过某处,赶紧收回目光。

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事儿,也不知道怎么和钟忞书解释科普。

两人就这么尴尬的坐着。

钟忞书的头轻轻靠在她的肩上,她浑身一僵,脑子里乱成一团。

“别,别担心,你,你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晁昔心上一次面对青春期的男孩子还是十几年前,这会儿紧张的说话都磕巴了。

钟忞书下巴抵着她的肩膀,将头抬起,如一只憨厚可掬的小狗般望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