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简直是非人的折磨。

她用力深吸一口气,再次咬破舌尖,痛感让她不自觉握紧拳头,低沉的声音尽可能的柔和一些,“乖,忞书,现在不是时候,你先带我去找玉儿好不好。”

钟忞书无力地垂下头,眸中的眼泪簌簌往下掉,强忍着心头的酸楚,最终乖巧地点了点头:“好……”

回到尚书府时。

玉瀚亦看到如此狼狈的晁昔心吓了一跳,立刻上前想要搀扶,却被钟忞书拦住。

“?”玉瀚亦不解。

钟忞书抿了抿唇,看着十分痛苦隐忍的晁昔心,即便万般不愿,依然颤抖地将晁昔心扶进了玉瀚亦的厢房。

今日厢房后,见坐下的晁昔心并未开口留他,钟忞书的眸子暗了暗,离开时声音沙哑道:“妻主,就交给你了……”

房门关上。

玉瀚亦被钟忞书这一出搞得云里雾里,但见晁昔心受伤,满头都是豆大的汗珠,唇色发白宛如脱力,手腕脚腕的衣服更是被血染红,他一颗心都提了起来。

心道:好在没有伤及经脉。

他正欲上前包扎伤口,却被晁昔心伸手阻止,干涩的嗓子里几乎冒烟:“别过来。”

玉瀚亦眉心紧蹙,不顾她的阻拦直接上前,蹲下直接掀起她的裤腿,不悦道:“你的伤口必须及时包扎,不然会引发温病!”

晁昔心迅速握住他的手腕。

玉瀚亦触碰到她滚烫的身体才意识到不对,他愣了片刻,三指习惯性摁在晁昔心的脉搏上,随即黑瞳一缩,“你,你……”

“帮我。”晁昔心干裂的唇动了动,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滚落,艰难的挤出两个字:“解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