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黑瞳一缩。
沃曰!
一挣扎她的脑袋又是一阵眩晕, 才发现头已经被包扎过,这才想起来, 刚刚她被人砸晕了, 抬进了地道。
“醒了?”一个轻飘飘的声音响起。
紧接着, 不远处站起一道身影, 缓缓走到床边, 纤细的指尖撩开纱幔。
姚君也穿着一身红装,还带着大婚时才能戴的凰冠霞帔, 朝着她莞尔一笑。
晁昔心脸色铁青。
两人身上红装的纯手工绣花相互呼应, 再配上四周别有用意的装扮, 以及这张奢华至极足足四米的拔步床, 洞房花烛四个字忽然在她的脑海里炸开。
“姚君这是作甚。”晁昔心从牙缝里挤出六个字。
姚君俏脸染上绯色, 双瞳剪水含着魅,问道:“妾身好看吗?”
“……”晁昔心眉头拧起。
他并没有等晁昔心回答, 而是自顾自地解开身上的凰冠霞帔,“妾身与妻主的洞房花烛, 妻主喜欢吗?”
纯黄金的凰冠就这么一点点拆掉, 修长的指尖随意的丢在地上, 黑发如瀑布般一泻而下。
重重的衣裳落在地上溅起一层浅浅的灰,露出里面红色的亵衣, 腰间系着的窄绳, 展现出盈盈可握的细腰, 以及笔直的长腿。
晁昔心眉心越拧越紧,却意外觉得喉头发紧,“姚君莫不是得了失心疯!你的妻主是当今女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