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昔心心头一紧。
正欲松开玉瀚亦。
“主夫, 你可别误会。”玉瀚亦按住晁昔心的手, 道:“那陆阁主还有折返的可能,做戏便要做全套不是。”
钟忞书轻咬下唇,眸子无助地转向别处,不敢多看面前的两人一眼,喉结上下滑动生涩道:“嗯……”
说罢。
转身匆匆离开,走时还踉跄一步,将晁昔心的心直接攥起,“忞书!”
晁昔心眉头紧锁。
玉瀚亦见她如此模样,不知怎的心头好似被一根针狠狠扎了一下,有些疼,所以他也要晁昔心也疼,手又用力的掐了一下她的腰。
“嘶……”晁昔心眉头皱起,“你干什么。”
玉瀚亦朝着晁昔心莞尔一笑,把玩着她耳边的碎发,指尖有意无意地撩着她的耳廓,“帮主子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,主子不谢谢奴家吗……”
晁昔心余光已经看见回来的阿尤,果断推开玉瀚亦,道:“谢谢。”
便快步去找钟忞书。
“……”玉瀚亦。
阿尤走回院子就瞧见玉瀚亦狠狠瞪了她一眼,愤愤地离开了。阿尤满脸懵。
那天钟忞书整天都蔫蔫的,晁昔心几乎是寸步不离,就连固定的去探望重伤的清蕴雪都忘了。
两人一起浇树,陪着钟忞书玩荡秋千。
当晚却有一人匆匆潜入尚书府,直奔溪原阁,给晁昔心带来了一个天大的消息。
也是一个天大变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