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妻主在看什么?”钟忞书紧张的心情得以好转,也朝着晁昔心看的方向瞧去。
晁昔心捏住他的下颚将他的头转回来看着自己,温柔笑道:“没什么,就是好奇上方的铃铛罢了。”
钟忞书小脸一红。
卜子安切了切牙,两人因为晁昔心的动作贴近了几许,找准时机插话道:“晁姐姐想了解那铃铛?子安恰巧知道一二。”
晁昔心顿了顿,松开钟忞书滑嫩的下颚,道:“此时忽然不想知道了。”
“……”卜子安瓦亮的眼睛顿时暗了几分,委屈的将本来想说的话咽回去。
“此物虽是玉,但并非寻常美玉一般偏寒,相反,此玉即便放在寒冬腊月中也依然散发着暖气。”陆阁主将手中如人食指般大小的竹节举高。
“此为稀罕物,且不说我玄尧国,就是六国也仅仅只有这一块玉如此,而且只打造出了这一节竹节。”陆阁主介绍完后,笑道,“拍卖价格三百两黄金。”
“这太贵了吧。”
“这么一小节玉?”
“这块竹节目测还不足二两,这个重量上好的和田玉也最贵也不会超过八十两黄金!”
二楼长廊上,一位中年女子眯起眼睛,皮笑肉不笑道:“陆阁主,您莫不是把吾等当傻子了?”
吵闹声不断。
晁昔心握住钟忞书的小手,只要入冬他的小手就会冰冰凉凉的,脑海中不由浮出去年深冬他缩在炭火旁,红彤彤的鼻尖儿,杏眼水汪汪,不愿意离开的可爱小模样。
“三百两。”
还在声讨百宝阁的众人戛然而止,纷纷诧异的看向晁昔心方向,今天怎么这么多脑子被驴踢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