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潇月看到晁昔心胸口的怒火就簇簇往上顶。
上次之事, 她几乎沦为整个汴京嫡女的笑柄!她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月才可以下床,想到这,屁股现在还隐隐作痛!!三十大板!三十大板啊!!
晁昔心看着她眸中暗流涌动, 唇角勾起, 目光含笑看向四周, 道:“包小姐啊?奇怪,你那姿色尚好的嫡弟今日没来?”
包潇月脸瞬间一黑, 暴怒:“晁昔心!你还敢口无遮拦!!”
“为何不敢?”晁昔心眸中明晃晃的戏谑, “包小姐都敢站在我面前耀武扬威, 我又能有什么顾忌?”
“你如何与我比?!”包潇月眯起眼睛, 狰狞笑道, “怎么,如今已经忘了自己赘妻的身份?也对, 当年晁羽卖国求荣, 斩首那日, 你入赘的尚书府, 应当是很想忘记的吧?”
晁昔心闻言笑了笑, 手抬起拍了拍包潇月的肩膀,道:“包小姐, 祸从口出啊。”
包潇月刚准备反击。
就觉得肩膀猛地一疼。
晁昔心落在她肩上的手没有挪开,猛地一捏, 耳边就听见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。
因剧痛, 包潇月的五官瞬间扭曲, 脸上血色尽失,“啊!!”
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这声惨叫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。
晁昔心却一脸惊讶, 道:“这是怎么了?包小姐行这么大的礼, 晁某实在不敢当啊。”
可语气中的嘲弄让包潇月挣扎着想起身。
但肩膀又被晁昔心重重地拍了两下, 嘴角勾起道,“快起来吧,这要是让旁人瞧见了,我还得给个红包。”
说罢。
绕过跪在地上发抖的包潇月,牵着钟忞书继续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