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没有脚步声,却感觉浅浅的呼吸距离她越来越近?

直到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腰,她反手握住那人的手腕,猛地睁开眼睛,冷峻的目光从眸中迸发,死死盯着几乎近在咫尺的男人,玉瀚亦!

玉瀚亦被吓了一跳,险些从吊绳上摔在晁昔心的身上。

此人悬在半空中,面对着她腰间只捆着一根粗麻绳,原本与她近在咫尺,又因为受惊他向下滑了一些,导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颊上。

两人更近了。

“你在作甚。”晁昔心双眸幽暗,压低声音不善道。

玉瀚亦穿着一身夜行衣,为了方便行动,甚至就连头上都用黑色巾帽将头发缠住,这一身的行头很显然做不了其他解释,更何况是半夜爬床。

他喉结上下滑动,手腕宛如快要被捏碎,疼得他眼中浮起生理性雾气,喉间发出一声低吟:“疼……”

“……”晁昔心眉头一皱,反而用力捏下去。

玉瀚亦疼得鼻尖瞬间浮起一层小小的汗珠,切了切牙,此人当真是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!

不对!

此人哪是不懂得怜香惜玉,面对钟忞书的时候,哪一次不是温温柔柔。

一想到这里,不知为何他就觉得胸口闷闷的。

晁昔心凌厉的目光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,道:“你在找什么东西?”

玉瀚亦黑瞳微微一缩。

晁昔心捕捉到那一瞬间的变化,果然。

“找东西?找什么?”玉瀚亦极快恢复如常,余光瞥见熟睡在她身侧的钟忞书。

似想为自己出口郁气般,娇嗔的看了一眼晁昔心,“今日不是主子将奴家按在桌上欲行不轨之事,只是恰巧碰见了主夫,扫了主子的兴,奴家这不是来找主子继续的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