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昔心满脸黑线,严词拒绝:“滚!”
最后从黄鹤楼驮了一马车的好酒、希贵食材前往尚书府。
而尚书府此时的气氛压抑到极致,尚书令被大理寺带走,府中人心惶惶。
次日。
晁昔心收到五皇女慕坤的信:
朝堂之上五皇女一党不留余力地打压尚书府,蒋瑾将贪污受贿的罪名想要牵扯到皇太女身上,可皇太女将自己与尚书令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。
慕坤没有实质证据证明两人密谋的关系,最多只能拿钟玉书与其的感情说事,可皇太女依然将事情轻而易举地化解。
她本以为女帝最不喜皇太女,这些证据足以让女帝对其下手,不承想,女帝全然没有责怪皇太女,而是相信两人未曾结党营私,可尚书府在朝中同为官的,老六钟雯与嫡长孙钟钰月却受到牵连,钟雯从四品贬到五品,而钟钰月被罚了一年的俸禄。
信中可以看出慕坤愤怒至极,以及她的百思不得其解。
晁昔心倍感心累,无奈地揉了揉眉心,“哎……”
耳边却听到一声窸窸窣窣的声音,她眉头一皱,“谁。”谁在她的书房?
然而还没等她转头,一双手从后方轻轻摁住她的太阳穴,温柔地帮她拿捏。
紧接着特属于钟忞书的味道钻入鼻间,晁昔心微微一愣,熟悉的感觉让她长舒一口气,缓缓闭上双目,顺从地靠在椅背上,开口道:“今日,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
这段时间钟忞书与赵嬷嬷经常早出晚归,她隐隐猜到那些交到大理寺的证据出自钟忞书之手,她便不曾多问。
“嗯。”身后的人鼻间荡出一声轻轻的回应。
声音巧妙地控制在既能听见,却又抓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