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忞书点了点头,不以为然:“是啊。”

晁昔心眸色暗了下来,那看来,在原剧情中,钟母的死亡也并非因为冻死……

她提笔沾了沾砚台上的墨汁。

“忞书为妻主研墨。”钟忞书绕到案几前,往砚台中倒了两滴水,便开始乖巧的研墨。

晁昔心埋头书写,写完信吹了吹等上面的字完全干后才折好放入信封,抬头看向院子朝外面招了招手,扬声道:“阿尤!过来。”

却被钟忞书按住了手,他双手接过信件,道:“忞书去送一趟吧。”他知道此信绝不能让其他人发现。

晁昔心迟疑片刻点了点头,“好。”

“主子您唤我?”阿尤已经来到书房。

“无事了。”晁昔心挥了挥手。

在钟忞书离开后,晁昔心想了又想,还是前往清蕴雪的厢房。

这段时间清蕴雪偶尔会在院中走走,但两人并无太多交集,可人养在溪原阁,若是总不去探望,就显得像是不情愿让他安心养伤似的。

厢房内。

清蕴雪坐在床上,迎着日光专注地看着书卷,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搭在肩上,一边挽至耳后。

恬静。

这一幕,仿若岁月静好。

“伤势如何了?”晁昔心边走进房间,边开口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