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坤说完后,看向晁昔心眼神逐渐变得欣赏,“那日你所言全中,按照你的安排,本皇女并未与慕瑶作对,却恰恰增加了母皇对慕瑶的怀疑。”
“甚至朝堂之中也有不少人开始隐隐猜测慕瑶的意图。”慕坤说着,眉头一皱,“本皇女暗中操纵,将流言蜚语流向民间,只是效果甚微。”
晁昔心径直坐下,道:“皇太女在百姓之间这么多年的威望不是三言两语即可全部除去,有甚微效果即可发展到滔天。”
慕坤闻言眉梢微挑,直截了当,道:“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帮本皇女获得储君之位。”
晁昔心向前探身,慕坤见状也附耳来听。
良久。
慕坤有些诧异地看向晁昔心,眉梢挑起饶有兴趣道:“很好,原来晁家不止可以领兵打仗,这奸臣做起来也游刃有余。”
“五皇女谬赞了,行军打仗靠的也是脑袋。”晁昔心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又别有用意地用拇指划过脖子,道:“鲁莽,是会失了脑袋的。”
慕坤靠在椅子上,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几天后。
汴京戒严便被女帝撤了,皇太女因此事被禁足三日。
尚书令也不好过,朝堂上被右相蒋瑾处处使绊子,老七钟彤在汴京的布匹生意也大大受创,几个商铺都莫名出了问题。
银子大把大把地往外出找人疏通也无济于事,这就直接导致尚书府的资金也出了很大的问题。
在尚书令头疼的时候。
最好男色的老二钟皓,却在一次与狐朋狗友的酒局之上,将一个三品大臣的宠夫被强行占有了,更是在那宠夫声称自己妻主是谁的时候,大言不惭搬出了尚书令的名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