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坤深邃双目微眯。

晁昔心继续道:“当皇太女忙着解决此事时,二位可对尚书府其他汴京的产业下手,稍作挑拨让二人互相猜忌。再由我在尚书府内做接应,即便除不掉尚书令,也会令其元气大伤。”

慕坤闻言嘴角微微勾起,目光缓缓看向晁昔心,道:“届时,尚书令这条狗,即便再厉害,也只是一条只会叫不会咬人的看门狗?”

蒋瑾也因这番话陷入沉思。

慕坤先走,晁昔心正欲离开时,却被蒋瑾叫住:“晁昔心,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,如实回答本官,吾儿变成如此模样,是不是出自你手!”

“本官已经调查清楚,若如实回答,本官还可念在你救吾儿的情分上,饶你一条贱命。”

晁昔心回头看向蒋瑾,疑惑道:“蒋相既已查清,便知道此事与草民完全无关,为何还要来威胁草民?”

“晁昔心!你不见棺材不掉泪?!”蒋瑾双目如刀刃般刺向晁昔心。

“草民也是最近得知,皇太女的爪牙,早就已经伸向朝中重臣。”晁昔心上前一步,直视蒋瑾的眼睛。

“为何那日在太女府,令爱会有一间房可以专门供她羞辱爱夫?为何皇太女会第一时间出现在那?又为何在蒋相瞒天下人令爱中古怪剧毒,她却可以提前知道?”

蒋瑾眸色微沉。

此人有了五皇女做后台,日后便不是她一人可以左右的,今日一个时辰的交谈,更是让她对其改观甚大。

晁昔心虽然很少开口,但每一次开口都将二人讨论的风向转变,更轻而易举两句话,就让五皇女极为赞赏,全权按照她的建议办事。

此人绝不像看到的那么简单,所以她才燃起了再诈一诈晁昔心的想法,如今此人春风得意,背靠五皇女不惧他人,若真的做过,应当会立刻应下,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