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昔心不解道:“为何?”

“晁小姐有所不知,太女府昨日被盗,今日清早汴京就戒严了,进出皆不可,皇太女正在全城搜查盗贼。”荆帆道。

“太女府被盗??”晁昔心确实有些吃惊,她迟疑点了点头道:“到时,视情况而定。”

荆帆临走时,晁昔心亲自相送。

他目光看向不远处的老槐树,道:“晁小姐院中这棵似乎是古树?只是,好像有衰败的迹象……”

晁昔心这才注意到老槐树,树枝上伶仃几片叶子,早已不像初见时那般茂密蓬勃,她眉心微凝。

等荆帆离开后,四人才从房中出来。

钟忞书并没有多问一句,而是赶紧让阿红将药热了热,扶着她在石凳上坐下,“妻主不该久站。”

晁昔心反握住他的手,“无碍。”注意到他的手有些凉,微微蹙眉:“怎么不多穿些衣服?”

“忞书不冷。”钟忞书摇了摇头,他不冷,只是不知为何最近总是手脚冰凉,心神不宁……

“不冷手这么凉?”晁昔心将他的手放在嘴边哈了哈气,搓了搓,“阿然去拿衣裳来。”

“是!”阿然高兴地冲进房间。

玉瀚亦目光不动声色的扫过两人紧握的手,努了努唇将目光移开。

给钟忞书披上衣服后,晁昔心随口问道:“阿然,那树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?”

“不知道啊。”阿然疑惑地摇头,“说来也奇怪,那树的叶子越来越少,却没有落在庭院中。”

玉瀚亦双手环胸靠在木门上,没好气道:“哪有什么奇怪的,秋天自然要落叶,许是随风飘走了吧?”

晁昔心面色凝重,便没有再说其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