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忞书心疼得赶紧将晁昔心的腿,放在他的膝盖上枕着,丝毫不敢触碰受伤的位置,让她尽可能地舒展身子,避免压到她腰部的伤口。
玉瀚亦此时冷静下来,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晁昔心想要去找那个人帮忙?!他多半是脑子坏掉了!
目光落在晁昔心身上,才看见她腰部也渗着血,他微微蹙眉,此人为什么总是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??
钟忞书关心晁昔心的同时,也很难不注意多出来的这个人,他轻抿薄唇,眉心轻拧,他很不喜欢此人这样盯着妻主看。
回尚书府的马车忽然静下来,一直神经紧绷的晁昔心,如今身心放松后,靠在马车上睡了过去。
夜幕四合。
所有人家都点起了油灯。
朝贤堂。
钟母虽然面不改色,可双手在袖中紧紧握拳。
尚书令也不着急,自己的女儿最清楚,她一定很快就撑不住了。
钟母缓缓闭上双眼,东西是死的,人是活的,正欲张口应下……
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份沉默,“主子!小主子回来了!!”赵嬷嬷不顾阻拦,扯着嗓子往里面喊。
钟母猛地睁开眼。
尚书令黑瞳一缩,不可置信转向门外,不可能!她怎么可能回得来?!
溪原阁中,阿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“小主子如此金贵,怎可经历牢狱之灾!他们当真是欺人太甚!欺人太甚!!”
阿红得到消息早早地就回来了,围着钟忞书也是直掉泪,“小主子可有受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