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行的四个侍卫分成两拨,两人立刻将包潇月架起来,熟练的捂住其的嘴,拖着往外走。
包潇月被强行拖走,双目瞪的溜圆,“唔唔”的说不出一句话,挣扎也无济于事。
“家夫身体不适,草民就不在这碍殿下与五皇女的眼了。”晁昔心作揖后,握住钟忞书的手就准备离开。
钟忞书不敢怠慢,立刻欠了欠身,也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“晁昔心。”慕坤头稍稍歪斜,犀利如猎鹰般的眸子盯着她,“既然今日|你来到本皇女婚宴,不该给本皇女助助兴吗?”
晁昔心料到此人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。
“望五皇女明示。”
慕坤朝着主席位走去,从晁昔心身边擦肩而过时,深邃的眸子瞥了她一眼,随即将太师椅往外一拉,潇洒地坐在椅子上,右腿搭在坐腿上晃了晃,笑道,“本皇女记得,你酷爱看人舞剑……”
她的声音顿了顿,嘴角戏谑的弧度更甚,“今日,你不如也给在场诸位,舞一个。”
话音刚落。
五皇女身边的女侍卫就已经将腰间的佩剑抽出,用力一丢,掷给晁昔心。
晁昔心下意识伸手接住。
明晃晃的剑光刺得钟忞书下意识闭了闭眼,他不由捏紧手心,低喃:“妻主……”
“嗤。”人群中传出一声没忍住的笑。
明晃晃的羞辱。
整个后院的目光都落在晁昔心身上,就像是戏园里丑角儿,每一个人都无比期待看到她舞剑摆弄的模样。
皇太女眉梢微扬,也乐得看这场闹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