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钰月面色如常地看向人群，眉心颦蹙，道：“胭脂俗粉不过尔尔。”

钟玉书淡笑道，“还是长姐眼光高，如此多的俊美佳人都仰慕长姐，若是换做旁人，怕早就无法自持。”

钟钰月收回目光，神色淡淡，道：“女子志向不该在蓝颜欢场。”

“长姐说的是……”钟玉书恭敬颔首。

可刚走进几步，那些男子的目光就纷纷从钟钰月的身上挪开，他们双目放光看向他们的身后。

甚至有几个男子直接朝这边踏出几步，若不是被身旁的人拉住，都要直径走过来。

“晁昔心！”一男子惊呼。

“真的诶！”另一名男子惊讶，“她竟然也来了！”

“听说国晁美妆要出新品了，到时候会在城郊进行拍卖。”男子激动道，“不知会出什么东西，听说这两次的新品都在尚书府拍卖，都是独一无二的绝版！”

“你们可省省吧。”一名带着珍贵珠宝的男子轻蔑一笑，“当时在尚书府拍卖，佑书还用三十多两白银买一盒口红，如今全汴京贵子都要前去拍卖，你们小门小户，兜里有几个子儿？和我们争？”

男眷之间闲聊的画风忽然变了。

“……”钟玉书。

这些人声音没有特意压低，众人听得清清楚楚，钟玉书干咳一声，发现长姐依然面色如常，显然这些男眷，确实吸引不了她的注意。

他深邃的目光不动声色地瞥向后方，没想到，晁昔心仅仅只是用那花里胡哨的玩意儿，就让汴京男子对她改了看法。

而站在人群中的卜子安看到晁昔心后，黛眉颦蹙，心情十分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