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与其故意亲近,也都是因为想要用这个方式掩盖他当时做的事情。

可要是说让他动心?

晁昔心可不够资格。

玉瀚亦轻笑摇了摇头,道,“奴家将主子善待主夫看在眼里,只有祝福,不会生任何想法。若是近些日子奴家所为让主夫有所误会,奴家保证,日后与主子保持距离。”

“如此甚好。”钟忞书停顿片刻,继续道,“那日刺杀,多谢。”

玉瀚亦笑道,“奴家保护主夫是应当的。”

钟忞书沉默片刻点了点头,“我有些乏了,你先退下吧。”

“是。”玉瀚亦离开房间顺手将门带上,他看着紧闭的门不禁有些失笑。

晁昔心除了做出来的那些稀罕玩意儿还不错,哪还有好的地方,这钟忞书竟然如此正式的让他莫动非分之想?

玉瀚亦无奈摇了摇头,就在那一瞬间,脑海中却忽然浮出晁昔心满身是血救下他的画面,画面似乎定格在她嘴角微扬的时刻,玉瀚亦眉心一皱,用力甩了甩头,想将脑海中总是挥之不去的画面甩出去,他想什么呢!

夜里。

晁昔心沐浴出来时,钟忞书正在铺床。

一丝不陌生的味道似乎被她捕捉,她鼻尖动了动,眉心拧起,越走到床边那若隐若现的味道便越清晰几分,她不由得凑近钟忞书,嗅了嗅。

钟忞书身子一僵,呼吸一滞。

馥郁温暖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部,丝丝缕缕钻进他的衣裳,晁昔心的温度以及她独有的气息,让他喉结上下滑动。

他轻咬下唇,心脏隐隐在加快跳动的速度。

晁昔心确定了味道的来源,眉间皱出一道深深的痕,“你受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