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下官!”还没等她说完,一名忠士便忽然出现,一个手刀直接将她打晕。

晁昔心看着这一幕自始至终都没有吭声,只是嘴角微微带着一丝弧度。

就像是看着不关己的闹剧。

蒋瑾此时才看向晁昔心,皮笑肉不笑道:“不知贤侄将此人带到所为何事?”

晁昔心就像是没听见,朝着那名忠士打招呼,“嘿,这不是计兰吗,好久不见。”

计兰微微蹙眉。

“那日还是你带着我去见的吉敏啊,忘了吗?”晁昔心热情道。

此话一出。

蒋瑾的脸色更加难看几分,她挥了挥手,屋内的下人全部退出正堂。

晁昔心如好友叙旧般笑着开口:“不知上次小侄派人送来的金瓜子,蒋相可喜欢?”

“你来本官这,兴师问罪?”蒋瑾面色不善。

“怎敢。”晁昔心叹了口气,摇头道,“小侄只是觉得心寒,我持真心对蒋相,蒋相却背手紧握利刃。”

“今日将此人带来,便是同蒋相说开了,此后,草民与蒋相桥归桥路归路,告辞。”晁昔心抱拳,转身就准备走。

“慢着!”

晁昔心脚步一顿,回头看向蒋瑾,“蒋相还有吩咐?”

蒋瑾如今几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她不喜解释,也更知此时即便解释也苍白无力,她不畏惧晁昔心,想捏死这个小儿,比捏死蚂蚁还容易,但她不能。

吉敏的病,唯有这个人能治。

她深吸一口气,道:“明人不说暗话,开条件。”

晁昔心嘴角微微勾起,这才彻底转过身,笑道:“我要名正言顺地参加六日后五皇女的婚宴。”

蒋瑾眉头一皱,“你想做什么。”

“小侄想去见见世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