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。”玉瀚亦干咳一声,他此时脸上干干净净,今日化的妆,在晁昔心说不好看后,早就洗掉了。
他朝外走去,边走边道:“那种东西,如何比得上我原本天生丽质。”
钟玉书只是随口一问罢了,对这个并不感兴趣。
他看向案几上的精致盒子,这是钟佑书的,他已经收集了满满一妆奁不同颜色的口红,那个他之前经常涂的‘独一无二’,已经被宝贝地藏了起来。
尚书府最近发生的事情都与她脱不开干系。
懂得制造时机,懂得借力打力。
短短半月。
便让全汴京男子,再次对她的名字如雷贯耳,这段时间他听到不少人对她的议论,只是言语间不再是浓浓的厌恶与骨子里刻着的恐惧。
今日与玉瀚亦短聊两句。
他心中的好奇更甚了……
难道晁家早有准备,故意让晁昔心扮成纨绔,就为日后留住晁昔心一命?
钟玉书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,“有点意思。”
清早弓府。
弓司竹躺在床上干咳几声,见没有人送上清水,眉头一皱,沙哑的声音温怒道:“人呢!”
躺在她身旁的青年支起身子,柔顺的长发顺着光洁的肩散在床上,发出一声轻呢睁开惺忪的双目,不远处的圆桌似乎坐着人?他微微一怔,揉了揉眼睛,“啊!!”
一声惊叫。
吓得旁边的弓司竹一哆嗦,“叫什么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