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昔心收回目光,道:“侧君天生丽质,三日后,我自会为侧君做出最合适的颜色。”
姚侧君冷哼一声,将斗篷的帽檐重新戴上,小脸再次埋进阴影中,“若三日后的东西不能让本宫满意,即便你人在尚书府,本宫也有的是法子要你的狗头!”
说罢。
姚侧君斗篷一甩,大步流星往外走。
钟忞书见人离开后,赶紧小跑进来扶住晁昔心,眉目皆是担忧:“妻主?”
晁昔心揉了揉钟忞书的小脑袋,道:“是桩大买卖。”
她目光看向院门口那群人逐渐远去的背影,侧君想要争宠么,倒是可以利用此人帮她打个皇室广告。随即眉头又皱了起来,在原主的记忆中没有这个人,这侧君对她哪来的这么大敌意。
回宫的马车上。
男俾双腿都在发抖,他紧紧盯着自家主子,“主子,真的是她!真的是她!陛下竟然没有将她赐死!”刚刚那副模样都是装出来的,再次遇上晁昔心,他骨头里都在害怕。
“瞧你这出息!”姚侧君愤怒瞪了一眼男俾,“是她又如何,如今没了晁家,她又能掀起多大风浪。”
“主子,咱们找她是否太冒险,当年您险些就被她掳进将军府……”
姚侧君闻言脸色一变,压低声音低喝:“闭嘴!”
男俾赶紧用手捂住嘴。
“妻主,你带忞书去哪里……”一块长条白布绑在钟忞书的眼睛上,遮住了他的视线。
晁昔心牵着他的手慢慢走到老槐树下,“到了。”
解开白布。
钟忞书才重见光明,只见自己站在老槐树下,两根麻绳绑在延出的粗树枝上,麻绳上缠着一朵朵小花,下方绑着一块木板,抛光的木板可以清晰地看见上面的年轮。
“这是……”钟忞书看着面前的东西微微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