萌萌的模样实在太好欺, 晁昔心干咳一声移开目光, “我忽然感觉有点饿了。”

钟忞书小脑袋点如捣蒜, 匆匆从床上下来, “忞书这就让阿然给妻主准备晚膳。”

说完穿上鞋子就往外走, 速度似小跑。

晁昔心感叹,孩子长大了, 转眼就十七岁了。

快走到门口时, 钟忞书忽然回过头, 小脸红扑扑的道:“忞书不是妒夫, 不会同姨姨们的正夫平夫一般牵扯无辜, 既是误会便不会罔顾性命将玉儿赶出去的。”

“……”晁昔心。

门关上的那一瞬间,手重重拍在额头上, 重点是必须把他赶出去!!

钟忞书望着紧闭的大门,脸上的潮红逐渐恢复, 他眉目藏着浅显易见的笑意。

可转瞬间眉宇间流淌过几缕忧愁。

他心中划过一丝挣扎, 轻轻叹了口气, 便即去找阿然准备膳食。

当晚阿尤就来负荆请罪,晁昔心没有怪罪, 反而让她不用再跟着玉瀚亦了。

此人早就发现阿尤盯梢, 再盯下去没有意义。

次日一早。

尚书府便流传出很多关于钟芮安的不雅传言, 按理来说,已死之人应该是府中的禁忌,可传言却像是雨后春笋一发不可收拾。

府中暗波涌动。

可溪原阁中是另一副光景。

钟忞书十七岁生辰是及冠后的第一个生辰,一早,阿然就给钟忞书慎重打扮,原本披在肩上的长发都被束起,俏生生的模样让人挪不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