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因为此人,母亲一脉如何会沦落这番下场!!钟勐沁满腔的怒火与恨意似乎找到了宣泄口,双眸被赤色替代,她要晁昔心死,只有此人死了,才可以解她心头之恨!!
棍风扑面而来。
晁昔心对院门口的范门客回之一笑。
她真的很讨厌与这种所谓的智囊接触,“嘭”木棍被晁昔心握在手心。
“上次你用剑偷袭都是我的手下败将,今日就用这破棍子?”晁昔心黑眸这才看向钟勐沁,“你不该随意听信别人的撺弄,无论对方承诺给你什么好处,你都应该用脑子想想,顶风作案是否值得。”
“啊!!”钟勐沁一声惨叫。
院中似乎被按了暂停键,一双双眼睛全部看过来。
钟勐沁被晁昔心压在地上,脸与地上的泥土石子亲密接触,摁到变形。她疯狂挣扎也于事无补,脸被石子磨破血水顺着锋利的石子落进泥土里。
被钟勐沁带来的女奴面面相觑,纷纷举着木棍对着晁昔心,又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是不是有人和你说,尚书令已经对你母亲下了最严苛的禁令,你母亲一脉再无出头之日,今日,即便尚书令知道你来此捣乱,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毕竟,你还是尚书府的庶孙女。”晁昔心目光依然看着院外的范门客,笑道,“但是只要你从今往后帮她办事,她能确保你母亲一脉比往日更加辉煌,甚至日后连尚书令都要忌惮几分?”
钟勐沁闻声挣扎更加厉害,想再叫嚣两句,但嘴巴被石头戳的极疼。
范门客刚刚还泰然自若的神情却是一变。
那些男眷大部分还没有离开溪原阁,晁昔心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,无疑是想引起尚书令与右相的矛盾!
“是个很划算的交易。”晁昔心笑了笑,“你只需要让我步步难行,是不是觉得毁了我的东西,我会损失惨重不得不另谋出入?”
范门客眸色微凝。
在她以多方角度推算后,认定晁昔心这次的拍卖肯定压上了自己全身身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