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书令眸色一沉,抬了抬手让冲上来的女奴先退下。
那人又道,“你刚刚说凶手?此话可是有何用意。”
“回中郎将的话,我只是觉得蹊跷罢了。”晁昔心微微作揖,虚拟框标出此人乃四品大臣中郎将,“五姨从何处得来制作口红的方子?在下的方子是秘传,如今普天之下唯有我与我两个徒儿知道,五姨口口声声说用的是我的方子,说我制作的都是毒物?”
钟灵脸色一变。
方子是偷来的不假,但现在看来,晁昔心或许早就已经知道了!
“敢问五姨,全府用过甥媳所做的润唇膏,可有一人出事儿?若是说润唇膏不能证明什么,那拍下口红的钟玉书日日将口红涂在嘴上,可见出事儿?”晁昔心咄咄逼人。
那两位小侍一听这话,顿时松了口气,没有再拼命去抹嘴上的润唇膏了。
“你所做之物从来见所未见闻所未闻,是否是毒物你心知肚明!否则我夫如何会变成这样!!”钟灵看向自己的正夫,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。
周正夫一见自己的妻主如此,又是两眼泪汪汪,情深至极,口齿不清:“骑猪……”
晁昔心眸地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,模糊概念?
“五姨当真是情深义重,既然五姨默认我所做之物无毒,我也很想知道周正夫为何会变成这样,而五姨又是从哪里找来的毒物,又这么恰巧,正好送到了周正夫的手上。”晁昔心一副求知无辜的模样。
中郎将骇人的眸子落在钟灵身上。
钟灵咬牙,道:“强词夺理!你让你院中的男俾特意过来传授制作口红的法子!如今靠着一张利嘴,便想颠倒黑白,想挑拨我与爱夫的关系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