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尤吓得直接跪在地上,身子抖如筛糠,哭道:“师父也曾有留宿他人院中看诊,这几日,我一直以为忞书小少爷身子不好,师父一直留在这里时刻准备救治,可,可……”
她颤抖的双手托起一块木牌,“可小的见师父太久未回,来寻师父时,却在路旁边见到了此物,此木牌对师父有重要意义,师父视它如命不可能丢了不寻。”
晁昔心接过木牌发现上面的绳子是被扯断的,眉心紧锁。
在问了许多细节后,便让阿红阿然出去打听,而她前往发现木牌的地方查看蛛丝马迹。
数据库打开。
将所有地方都框在其中,细节无限放大,眼前数据正在各种做对比。
一旁的阿尤一声都不敢吭,但眼底的焦急愈来愈浓。
半个时辰后,阿红阿然也回到了院子,他们询问了几个每日都必经那条路的女奴男俾,他们有的人很坦然表示没见到,但是有几个人听到他们的问题后面色大变,却咬死不承认见过吴元。
“他们一定见过师父!小少夫人!只要细问一定可以问出个所以然!”阿尤恨不得此时将这些女奴男俾都抓回来,挨个审问!
晁昔心面色微沉,却一言不发。
钟忞书见她这副模样,抿了抿唇小声问道:“妻主可是已经知道是谁?”
阿尤立刻激动地看向她。
“尚书令。”晁昔心薄唇吐出三个字。
阿尤宛如晴天霹雳,脸色瞬间煞白,跪坐在地上一时呆住了,豆大的冷汗一颗一颗往下掉,嘴唇都在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