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忞书有些不知所措,“怎么了?”

阿然愧疚地抬眸看了一眼晁昔心,头重重地磕在地上,哽咽道:“小少夫人,对不起,奴俾,奴俾……”

钟忞书小脸瞬间煞白,下意识看向晁昔心,薄唇紧抿成一道直线。阿然从来不是一个冒失之人,如今这样认错,那必定是犯了很严重的错,府上男俾犯错,妻主处置是必然,可……

晁昔心有些懵。

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面前的阿然就叩叩叩三个响头,她眉头一皱,道: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。”

阿然浑身一颤,如鹌鹑一般缩了缩脑袋,脸上挂着眼泪支支吾吾不敢言语。

还是阿红将这件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说清楚。

晁昔心才知道,阿然遇到了许久不见的往日好友,两人幼年时是前后脚被卖入尚书府,曾经在奴俾堂中是无话不说的好友,如今,有好些年未见,便是掏心窝子的说了许多话。

后来就稀里糊涂地被骗走了做润唇膏的方法,当阿然后知后觉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。

阿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,陷入深深的自责。

小少夫人将这么重要的制作方法告诉他们,他竟然就这样轻易被人骗走了!

晁昔心松了口气,她还当是什么事儿,“起来吧,多大点事儿。”

主仆三人都诧异地看向她。

“秘方不重要,即便是公之于众都不会有人做得出来,没有原料他们煞费苦心也做不出个所以然。”晁昔心挥了挥手让他们不用介意,“可知道是何人在幕后指使?”

阿红用力点了点头,咬牙切齿道:“是五小姐,我亲眼瞧见那人套了消息后,鬼鬼祟祟的去了永沭院!”

老五钟灵。